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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讯|《剑桥古典希腊语语法》中文版第 2 印上架!
2025-04-27
来源:古典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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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 桥 古 典 希 腊 语 语 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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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纠结啦!
《剑桥古典希腊语语法》中文版第 2 印
已经正式上架!
剑 桥 古 典 希 腊 语 语 法
The Cambridge Grammar of Classical Greek
顾枝鹰、杨志城、张培均、李孟阳、程茜雯译
896 页,168.00 元,2025 年 3 月第 1 版第 2 印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本书系刘小枫教授主持的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
“《牛津古典大辞典》中文版翻译” 的阶段成果
当然,你肯定想知道
第 2 印有何亮点?
一、第 2 印完整吸收了第 1 印之后作者所作的多处勘误和修订;
二、第 2 印根据读者的反馈修改了若干术语和例句的译文以及录入问题;
三、第 2 印参考多种最新的柏拉图(以及其他古希腊作家)作品中译本修订了相关例句的译文;
四、第 2 印优化了古希腊语的专名转写(音译),在附录中增加《古典学音译流程图》《拉丁语古希腊语汉字转写表》,正文中作出了相应的修改;
五、第 2 印在第 25 章中使用了 GFS Porson Archaic 字体;
六、第 2 印允许行首标点压缩,提升了整体的视觉效果;
七、第 2 印解决了部分西文字符与汉字之间字间距过小的问题;
八、第 2 印优化了索引的行距问题;
九、第 2 印重新制作了版权页。
《剑桥古典希腊语语法》与雅典卫城
(顾枝鹰摄于战神丘)
中 文 版 弁 言
中文版《剑桥古典希腊语语法》系《拉丁语语法新编》的姊妹篇。黾勉从事,不敢告劳,惟愿汉语学界获益一二,俾使古希腊罗马经典著作有更多精良的中译本,以期推进我们对古典智思的理解。
原书封底有一段简介可大致反映全书概貌,中译如下:
《剑桥古典希腊语语法》是一个世纪以来英语世界首部全面的古典希腊语参考性语法书。[1] 这部开创之作反映了近几十年来语言学领域取得的重要进展,为学生、教师和研究者提供了一套完备而易懂的语法论述。语音和词法部分充分吸收比较语言学和历史语言学的见解,以阐明由词根、词干和词尾构成的复杂系统。句法部分针对格的用法、时态和体、语态、从句、不定式和分词等主题,提供了最前沿的语言学解说。语篇连贯部分是本书的一大创新,先探讨小品词和词序,再详细讨论四段例文,展现了处理古希腊语文本的新方法。全书提供大量原典例句,均附有译文,往往还配有说明性注释。清晰的表格、便捷的交叉引用、详尽的索引,让各个层次的读者都能轻松使用这份必备资料。
原序提供的其他相关信息,译者不再赘述。这里首先需要说明中文版的翻译思路。
在正文部分,译者并未拘泥于英语的表述,而是根据具体情况给出中译文。比如,在论及现在时词干系统时(12.14),作者说:
The verb οἴομαι think is regularly thematic.
显然,这句话不能译作动词οἴομαι[认为] 通常是构干元音型的。因为,动词的所有词干系统不可一概描述为构干元音型的或无构干元音型的(见 11.18 注一)。考虑到第 12 章的主题是现在时,我们便译作:
οἴομαι[认为] 的现在时词干系统通常属于构干元音型变位。
同理,原书多次使用的 with/without vowel changes/differences/variations 也不应按字面译作[不]带元音变化/差异,而应译作在元音音级上有别/相同(例如 18.19以及若干标题)。其他类似情况仿此。
有赖前辈筚路蓝缕之功,本书所引的古希腊语经典作品多数已有中译,有些篇目甚至不止一种译本。在翻译例句时,我们参考了现有的各种中西译本,根据古希腊语原文给出直译译文。下面分别以哲人、肃剧诗人和史家笔下的三个句子为例。
柏拉图《游叙弗伦》4e(52.11 例句 43):
原文οὐ φοβῇ δικαζόμενος τῷ πατρὶὅπως μὴ αὖ σὺἀνόσιον πρᾶγμα τυγχάνῃς πράττων;
中译甲:你竟然胆敢告你父亲杀人,不怕自己做了慢神的事?[2]
中译乙:你可以控告你的父亲,对吗?你并不害怕自己这样做是不虔敬的吗?[3]
中译丙:你并不害怕把你的父亲送上法庭而背上不孝之名?[4]
中译丁:你不怕在告父亲的时候自己做出什么不虔诚的事情来呢?[5]
中译戊:你把你父亲告上法庭,难道你真不担心自己落个不虔敬的下场?[6]
中译己:你根本不害怕你在告父亲时你自己恰恰又做出什么不虔敬的事情来,是这样吧?[7]
原书英译:Are you not afraid that you are the one who, as it happens, is behaving impiously by prosecuting your father?
本书中译:你若控告你的父亲,就不担心自己反而恰巧做了不虔敬的事情?
如原书所言,这个句子包含一个由ὅπως μή引导的疑惧从句,从句中的动词τυγχάνῃς[你恰巧] 带分词πράττων[做];母动词φοβῇ[你害怕] 则受另一个分词δικαζόμενος[控告] 的修饰。与此同时,我们并未依从原书英译,而是根据语境和原文词序,将δικαζόμενος理解作表达条件的情状性分词,[8] 并且译出了副词αὖ[反而]。
埃斯库罗斯《波斯人》386–387(51.18 例句 45):
原文:λευκόπωλος ἡμέρα | πᾶσαν κατέσχε γαῖαν εὐφεγγὴς ἰδεῖν.
中译甲:白日的光马跃到大地,光燿夺目。[9]
中译乙:驾驭白马的白天重新照耀整个大地,一切清楚地显现。[10]
中译丙:白天的骏马闪出耀眼的光辉,跨越广袤的大地。[11]
中译丁:白昼驾驭着那些白色骏马,光明晴朗。[12]
原书英译:white-horsed day, bright to see, covered the entire earth.
本书中译:驾驭白驹的昼日笼罩整个大地,看上去熠耀生辉。
本书引用这两行诗的重点在于最后的εὐφεγγὴς ἰδεῖν,其中形容词εὐφεγγής[闪闪发光的] 带补说不定式ἰδεῖν,后者对前者加以具体限定,故译为看上去。句首的二尾形容词λευκόπωλος复合自λευκός[白色的]和πῶλος[小马驹],修饰句子的主语ἡμέρα[白天;昼日]。
修昔底德《佩洛璞斯岛人与雅典人的战争》8.46.5(46.8 例句 16):
原文:καταφανέστερον ἢ ὥστε λανθάνειν οὐ προθύμως ξυνεπολέμει.
中译甲:他很明显地表示不愿意在战争中帮助他们了。[13]
中译乙:他很明显地表现出并不热衷于联合作战了。[14]
中译丙:他也不热心支持他们作战,这一点实在是太明显不过了。[15]
原书英译:(Tissaphernes) engaged in war with a lack of zeal that was too clear to escape notice (lit. 'clearer than so as to escape notice')
本书中译:太过明显以至于无法让人忽视的是,[提斯撒斐尔内斯]当时勉为其难地协同作战。
本书引用修昔底德的这个句子是为了说明,比较级+ ἢ ὥστε引导的结果从句使用不定式,表达过于……以至于无法……。为了强调这个结构,译者按照古希腊语原文的词序,先给出对应于主句的中译,从句随后。我们还根据语境和原书英译,把动词第三人称单数ξυνεπολέμει[他当时协同作战] 的主语提斯撒斐尔内斯(Τισσαφέρνης)补上,没有使用人称代词他。原书用括号给出的注释仅涉及英语译文,无需译出。[16]
需向读者交待的体例和形式问题如下——
对于例词,我们根据实际需要,或按具体词形给出释义(例如属宙斯 [1.80]、他俩曾自己分配 [21.7]),或标注词法属性,或仅仅给出基本含义,亦可能不加中译,并无定则。
在例句的中译文后,引用次数较多的作家作品在标注出处时使用简称,[17] 主要例外有二:若作家仅一见,则写出作家和作品的全名;[18] 若作品引用次数较少或者名称较短,则写作品全名,不写作家名。[19] 其他情况则随机应变,具体处理,[20] 详见附录。
原书在例句中有时不标明对话者的身份,中译文视情况增补。
全书例句约 1600 条,其中近百条未标注出处。译者一一核查、补漏并标注星号(*)。不过,出于版式的考虑,31.8 介词用法表中的出处以脚注形式注明。大约 50 组例句完全重复或部分重合(比如 33.60 例句 93 和 59.33 例句 49 都引用德摩斯梯尼《演说辞集》19.130,两个例句部分重合)。对于这种情况,译者添加两个星号(**),提示读者可借助引文索引找到本书对句中其他语法点的解释或者对同一个语法点更完整的描述。这样做也有助于读者熟悉例句的语境。不过,如果例句的附带说明或者译注已作了相关说明,那么就省略这两个星号(比如 36.1 例句 1 和 51.12 例句 28 引用的《地母节妇女》1012)。还有个别例子,不仅原书未标注出处,而且多次出现,中译本以三个星号(***)表示(比如 28.25 和 30.28 都引用《佩洛璞斯岛人与雅典人的战争》6.60.4 而原书未标注出处,中文版分别标注三个星号和一个星号)。
如果例句中译另起一段不会影响版面,那么就另起一段(如 1.34 例句 2),否则中译就紧随在原文之后(如 1.34 例句 1)。
一些语法概念对于中文读者来说并不难理解,但原书作者为英语读者举例解释,颇费周折。这些英语例句往往毫无古典气息,亦缺希腊风韵,因此中译者偶有修改,不再一一说明。[21]
译文的脚注皆为译注,标有原书正文的除外。少数正文移入脚注,主要是因为版式的限制(如 33.36)。个别内容在脚注中给出原文,不予中译(如 28.24 注一)。
原书没有具体说明古希腊语的音节划分(syllabi[fi]cation)规则,却在第 24 章讲解重音规则时为少数单词划分了音节。其中的一些划分方式有待商榷(比如 24.18 的δουλό·οι·ντο),甚至前后不一(比如 24.16 的παιδεύ·εσ·θε和 24.18 的τιμή·σαι·σθε)。与音节问题相关的是,原书没有为古希腊语断字(hyphenate),[22] 致使字间距常常过紧或过松。针对这些情况,中文版在附录中给出现代希腊学者伊科诺穆所编的古希腊语词法教科书(由希腊教育部门审定,已通行数十年)对音节划分的介绍,[23] 并且按照其中的规则为希腊文断字。[24] 伊著所述的音节划分规则源自雅典科学院(Ακαδημία Αθηνών)1939 年的一份正字法文件。[25]
原书使用的希腊文字体是无衬线的 Neohellenic 的修订版。与宋体、仿宋或楷体混排时,它都稍显唐突且字形偏小,因此我们没有沿用该字体。[26] 同理,New Athena Unicode 和 AttikaU 这两款字体也不予考虑。中译本也不采用比较常见的 Times New Roman 和颇具艺术性的 Alexander,因为这两种字体包含的字符较少,不能满足语法工具书的需要。[27]
我们在这里着重介绍 KadmosU、BosporosU 和 GFS Porson Archaic 这三套字体。本书中的希腊文主要使用 KadmosU,这款字体端庄典雅,易与汉字协调。前两种字体均由韦恩州立大学(Wayne State University)科根(Marc Cogan)教授设计,它们的 Unicode 版本出自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Berkeley)玛斯特若纳德教授之手(非 Unicode 版本已淘汰)。[28] 在第 1 印中,第 25 章伊欧尼亚方言和其他方言中的阿提卡方言形式使用 BosporosU;在第 2 印中,我们改用了希腊字体协会(Εταιρεία Ελληνικών Τυπογραφικών Στοιχείων / Greek Font Society)的发起人之一玛特修普洛斯(Γιώργος Ματθιόπουλος)博士设计的 GFS Porson Archaic(GFS Porson 的修订版):相较于 BosporosU,这款字体更易与 KadmosU 区分。[29]
这里以亚里士多德《形而上学》的第一个句子(所有人在本性上都欲求知道)作为示例:
2017 年秋,中文版《拉丁语语法新编》正式出版后不久,同一个中译团队便准备着手翻译史密斯(Herbert W. Smyth)著、[30] 梅辛(Gordon M. Messing)校订的《古希腊语语法》(Greek Grammar)。第一部分(字母、语音、音节和重音)译出初稿后,我们听说《剑桥古典希腊语语法》即将出版。先前支持我们翻译《拉丁语语法新编》和《古希腊语语法》的倪为国先生了解到这一情况后,立刻表示愿意联系剑桥大学出版社,尝试购买版权。随后,经原书第四作者德·巴克(Mathieu de Bakker)博士允许,格罗宁根大学文学院白珊珊学友寄来了原书未定稿的复印本。2018 年春节,《剑桥古典希腊语语法》的中译工作正式开始。
原书于 2019 年 3 月正式出版,中文版此时在篇幅上已完成一半。作者很快发现 14 处问题,在 4 月的第二次印刷中作了挖改。不久之后,作者又察觉 2 处错误,便在剑桥大学出版社网站上发布了一份勘误及增补表。同年 10 月,原书第一作者范·埃姆德·博阿斯(Evert van Emde Boas)[31] 在其学术界(Academia.edu)网站的个人页面上发布了第二份勘误及增补表,约有 170 处修订。[32] 译者在第一时间作了相应的订正。
经过与剑桥大学出版社的反复沟通,我们在 2020 年 3 月终于获得了字符可复制的原书的 PDF 文件。此时,第 15–23 章和第 25 章尚未翻译,第 14 章和第 24 章译出一半,其余 49 章已有初稿。[33]
中译团队在 2020 年 5 月与博阿斯博士取得联系后,将发现的各种疑似问题(诸如误植字符、格式问题、表述失当等等,总计约 230 处,不包括作者主动更正的内容)悉数反馈给作者。
博阿斯在 2020 年秋曾计划整理一份完整的勘误表,但未能如愿。博阿斯阅毕译者整理的疑似问题列表的后半部分,于 2021 年 1 月发来另一份电子书稿,带有501 处批注,中文版据以作出相应的修改。[34] 对于问题列表前半部分的一百多处疑问,博阿斯允许译者改动。其中,诸如 [prâːŋma] 误作 [pra:ŋma] 这种明显的错误(1.29 注一),译者径改,不作说明。诸如 18.10 前的标题问题和 19.27 的表述问题,以及诸如 51.10 例句 23 的翻译问题,我们在脚注中稍作讨论。[35]
程志敏、贺方婴、彭磊、李致远、黄薇薇、胡镓、万昊、何博超、冯金朋和芝人老师慷慨提供了各自的译文未刊稿,涉及柏拉图的《苏格拉底的申辩》《吕西斯》《欧蒂德谟》《高尔吉亚》、亚里士多德的《修辞术》、色诺芬的《回忆苏格拉底》、阿里斯托芬的《财神》《马蜂》以及德摩斯梯尼、埃斯奇内斯和伊赛欧斯的演说辞。在本书定稿前,贺方婴老师的《吕西斯》译本、黄薇薇老师的《财神》译本以及芝人老师的《金冠辞》《为奉使无状事》译本已经正式出版。作为第一批读者,我们愿意向本书的读者郑重推荐这几个译本。
肖有志、娄林、柯常咏、戴晓光、冯庆、徐晓旭、陈莹雪、李慧、吴雅凌、白钢、张巍、冼若冰、康凯、李腾、梁中和、归伶昌、刘津瑜、玛斯特若纳德、顾斯文(Sven Günther)、雷立柏(Leopold Leeb)老师以及作者范·埃姆德·博阿斯、德·巴克博士解答了我们的各种疑问。译者对诸位师长心怀感激——不仅是因为他们为我们释惑——倘若我们有幸能使自己对古典的理解扎根于对超越性的追求和对人世的体察,那么或许就不必担心自己辜负老师们的教诲。
何启文、李旺成、陈若薇、隋昕、王潇语、何颜希、陈子博学友协助校对了中文版的部分内容,包括个别章节的译稿、人工录入的希腊文以及参考文献和索引的格式。邢北辰、朱镭博、李晨煜、金炎学友在专名转写问题上多有贡献。毕唯乐学友在术语和小品词方面助力颇多,大大提升了整个译本的可读性。白珊珊、许一诺、江松霖、冯坤、陈石、曾佑瀛、刘峰、陈元瑗、刘勋、何源、杨立军、李天顺、李韬、孙伯、陈驰、周浩学友阅读了未定稿,提出了不少有用的建议。
上述师友给予译者诸多帮助、支持和关爱,我们在此谨致谢忱。
“六点”的创始人倪为国先生一直关注中西古典学问题、支持古典西学中国化事业,为青年译者的这部作品付出了非同寻常的心血。他担任本书的责任编辑,全力争取到版权,与我们多次讨论中文版的各种细节。更加重要的是,他反复提醒译者强化中国文明意识——在译文和版式上都不应屈从于英语的习惯而影响中文读者的感受。
译者最后要感谢的是我们的恩师刘小枫先生。他不仅始终鼓励、指点我们迻译西方原典,而且将本书纳为他主持的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牛津古典学词典》中文版翻译的阶段成果。修习古典语言,通晓古典文法,不为炫学,亦不为“复古”,只为研读、理解、翻译原典,从而提升我们对现代性和西方文明的诊断力。而这,正是他对我们的期许。
与原书相仿,我们的中译本也是合作的产物。五位译者在这段艰辛而甘美的旅途中,不仅收获了语言知识和翻译经验,而且在集体讨论和相互修订中,在那些伟大灵魂的见证下,结成了友爱的共同体。
在本书付梓之际,译者祈愿,能够与读者共同呼吸古希腊的和非古希腊的古典智慧。我们初心不改:
维文法殒而气息活之。
grammatica enim occĭdit, spiritus autem vivificat.
是为序。
译 者
二〇二一年二月九日
于中国人民大学古典文明研究中心
二〇二五年三月二十日
修订于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古典学研究室
注 释
[1] 引用者按:在参考性语法书(reference grammar)之外,还有教学性语法书(pedagogical grammar,即语法教材)和侧重历史比较语言学的历史性语法书(historical grammar)。作者在原序中强调,本书并非历史性语法书。
[2] 参见柏拉图:《游叙弗伦 · 苏格拉底的申辩 · 克力同》,严群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3 年,第 16 页。严本主要依据洛布本(1914)。
[3] 参见柏拉图:《柏拉图全集》(第 1 卷),王晓朝译,北京:人民出版社,2001 年,第 236 页。
[4] 参见柏拉图:《柏拉图全集》(第 2 册),增订版,王晓朝译,北京:人民出版社,2015 年,第 98 页。
[5] 参见柏拉图:《柏拉图对话集》,王太庆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4 年,第 5 页。王本译自“牛津古典文本”丛书中柏内特(Burnet)的古希腊语校勘本(1899),顾本、溥本亦然。
[6] 参见柏拉图:《游叙弗伦》,顾丽玲译,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 年,第 39 页。
[7] 参见柏拉图:《欧悌弗戎》,溥林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21 年,第 11 页。
[8] 斯特方版中的拉丁语译文作 dum accusas,即使用虚拟式的附带条件从句。
[9]“光燿夺目”见于译注,译本正文中省略。参见埃斯库罗斯:《埃斯库罗斯悲剧六种》(《罗念生全集》第 2 卷),罗念生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6 年,第 33、59 页。罗本译自西奇威克(Arturus Sidgwick)的希腊文版(1899),并参考了普里查德(A. O. Prichard)的注释(1928)。
[10] 参见埃斯库罗斯:《埃斯库罗斯悲剧》(《古希腊悲剧喜剧全集》第 1 卷),王焕生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15 年,第 95–96 页。王本译自古希腊语。
[11] 参见埃斯库罗斯:《埃斯库罗斯悲剧集》,陈中梅译,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9年,第 97 页。陈本译自史密斯(Herbert W. Smyth,见后文)的洛布本(1936)。
[12] 参见埃斯库罗斯:《希腊悲剧之父》(全集 2),张炽恒译,台北:书林出版有限公司,2008 年,第 63 页。这个译本所标注的行码与各种希腊语版本无关,只是中译自身的行码,比如这两行是张本第 488、489 行。张译底本不明。
[13] 参见修昔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谢德风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60 年,第 596 页。谢本主要依据沃纳(Rex Warner)的英译本(1954)。
[14] 参见修昔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徐松岩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7 年,第 686 页。徐本来自克劳利(Richard Crawley)的英译本(1874)。
[15] 参见修昔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何元国翻译、编注,修订译本,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24 年,第 506 页。何本译自“牛津古典文本”中琼斯(Henricus Stuart Jones)和鲍威尔(Johannes Enoch Powell)的古希腊语校勘本(1942)。何译旧版(2017)译文相同。
[16] 常见的拉丁语、古希腊语专名基本沿用旧译,相对少见的专名依据原文按照附录中的《古典学音译流程图》《拉丁语古希腊语汉字转写表》以及译者参与设计、开发的转写程序《小物》译出;关于“佩洛璞斯岛”等译名,译者另文说明。
[17] 例如柏《高》指柏拉图《高尔吉亚》。
[18] 例如忒欧格尼斯《诉歌集》(33.31 例句 39)。
[19] 分别如米南德《单行格言》(全书共引用 2 次)和阿里斯托芬《云》。
[20] 柏拉图和色诺芬各有一部《会饮》,但由于引用格式的差异,不标明作者也不会产生歧义。本书多次引用柏拉图的《苏格拉底的申辩》,仅一次引用色诺芬的同名作品(51.37 例句 97 引用第 34 节),故我们用色《申辩》以示区别。《伊翁》和《伊昂》分别指柏拉图和欧里庇得斯的同名作品,由于译名和引用格式的差异而避免了混淆,是故这两部作品也无烦再注明作者。
[21] 比如我们把 38.46 的 what a cool car John drove 改为了 what a great soul Socrates had。
[22] 作者在邮件中解释说,词法部分以连字符划分单词的组成部分,因此断字可能造成歧义。译者认为,断字仅发生在行末,断字的位置往往也是词法上不同部分的连接之处,而且语境可为读者扫除歧义。中文版约有七百处断字,其中词法部分仅约百处,作者的顾虑实无必要。
[23] 参见Μιχ. X. Οικονόμου, Γραμματική της Αρχαίας Ελληνικής (Γυμνασίου – Λυκείου), Αθήνα: Οργανισμός Εκδόσεως Διδακτικών Βιβλίων, [1971], σ. 34. 与此书对应的古希腊语句法教科书是 Α. Β. Μουμτζάκης, Συντακτικό της Αρχαίας Ελληνικής (Αʹ Βʹ Γʹ Γενικού Λυκείου), Αθήνα: Οργανισμός Εκδόσεως Διδακτικών Βιβλίων, [1982].
[24] 我们在 DOCX 文件中主要通过手动添加可选连字符(optional hyphen,又名软连字符 [soft hyphen])来实现断字。不过,这一方式会造成两个问题:其一,某些位置即便添加了可选连字符,计算机系统依旧不断字,而把单词完整地置于一行,造成字间距过小(比如 29.15 例句 39 的 σεαυ-τόν);其二,如果页面末行最后使用可选连字符,那么系统会将这一行自动移至下一页(比如 52.28 例句 83 的τοι-οῦτον;英语不允许页末断字,而古希腊语和拉丁语不受这一约束的限制)。对于这两种情况,译者使用普通的连字符来断字。不过,在印刷品上,可选连字符与连字符看起来并无差异。
[25] 参见D. Filippou, “Hyphenation Patterns for Ancient and Modern Greek,” in A. Syropoulos, K. Berry, Y. Haralambous, et al., eds., TeX, XML, and Digital Typography, Berlin: Springer, 2004, pp. 59–67.
[26] 何况,在现代希腊的图书排印中,Neohellenic 字体多用于童书,参见 Y. Haralambous, “From Unicode to Typography, a Case Study: The Greek Script,” Fourteenth International Unicode Conference, 1998. p. 22. 此文从排版和字体的角度较为全面地讨论了希腊字母,在实践层面较有参考价值。
[27] 中文图书中偶见 Bwgrkl。该字体由国外宗教团体设计,较少用于古典学出版物。其原理是以希腊字母的形式显示拉丁字母。比如,若要显示 ἐχθές(evcqe,j),就必须输入 evcqe,j(e 作 ε,v 作不送气符,c 作 χ,q 作 θ,逗号作扬音符,j 作 ς),因此较易出错,也不便于电子检索。
[28] 玛氏编撰的教科书《阿提卡希腊语入门》(Introduction to Attic Greek,2013)就使用 BosporosU。他批评原书所用的字体不便阅读,还指出了缺少断字的问题,参见D. J. Mastronarde, “A New Greek Grammar for Students and Teachers: Review of The Cambridge Grammar of Classical Greek,” Mnemosyne, vol. 73, no. 3, 2020, pp. 510–525.
[29] 1808 年,凸模雕刻师奥斯汀(Richard Austin)根据英格兰校勘家波森(Richard Porson)的希腊文手写体制成了铅字,很快风靡英语世界。这种字体在二十世纪就已见于中文书籍,比如司徒雷登编译的通用希腊语教程和一些科技文献,参见 J. L. Stuart, The Essentials of New Testament Greek in Chinese, Shanghai: Presbyterian Mission Press, 1917. 唐士良等编:《鱼病学》,上海:上海科技文献出版社,1983 年,第 195 页。
2023 年 11 月,我们向 Neohellenic 的修订者玛特修普洛斯反馈了 GFS Porson 中大写字母 Π 的设计缺陷。他不仅修复了问题,而且热情地接受了中国学者的建议,补充设计了同时带有长/短音符、重音符和气符的元音字母等诸多字符:GFS Porson Archaic由此问世。《古典学研究》期刊中的希腊字母也使用这款字体。
[30] Smyth 是 Smith 的异体,不过传闻史氏本人自称史迈斯。
[31] 范 · 埃姆德 · 博阿斯是其姓氏。后文及译注中简称为博阿斯。
[32] 截至 2021 年 7 月中文版首次付梓时,相较于博阿斯在个人页面所公布的勘误及增补表,剑桥大学出版社网站上提供下载的同名文件反而少了 6 条内容。
[33] 我们优先翻译句法和语篇连贯部分,这是为了等待原版 PDF 文件,以减少在翻译词法部分时因人工录入希腊文而产生的拼写错误。句法和语篇连贯部分的例句原文几乎全部复制自古希腊语语料库(Thesaurus Linguae Graecae),后来均据原书逐一核对。
[34] 博阿斯对 24.19 的增补可能造成原书版面的大幅度调整,因此他在批注中告诉编辑在需要的情况下可删减 24.18 的某些文字以避免排版问题。所幸中文版无需过多的变动,可以保留本无必要删除的内容。类似的情况又如 34.16 例句 30 最后补充的说明性注释,译者不再一一说明。
[35] 博阿斯于 2021 年 7 月 9 日发来一份带有 690 处批注的 PDF 文档,中文版第 1 印未能据以订正。另外,《剑桥古典希腊语语法》还会有现代希腊语版和法语版。现希译本《古典希腊语语法》(Γραμματική της Αρχαίας Ελληνικής της Κλασικής Περιόδου,克里特大学出版社即出)由塞萨洛尼基亚里士多德大学扬纳基斯(Γεώργιος Κ. Γιαννάκης)教授主持翻译。
译 者 简 介
译者签名(暂无合影嘤嘤嘤)
顾枝鹰 1993 年生于上海,中国人民大学古典文明研究中心古典学博士,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古典学研究室助理研究员;译有凯撒《高卢战记》第一卷(2015)、《拉丁语语法新编》(2017)、西塞罗《图斯库路姆论辩集》(2022)和普鲁塔克《西塞罗传》(即出)等。
杨志城 1992 年生于广东惠州,本硕博均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古典文明研究中心;译有《拉丁语语法新编》(2017)、《西方古代的天下观》(2018)、《苏格拉底式的君主色诺芬:〈居鲁士上行记〉的论证》(2020)、《苏格拉底与居鲁士:色诺芬导读》(2024)、《色诺芬的苏格拉底言辞:〈治家者〉义疏》(即出)、《色诺芬的苏格拉底》(即出)和色诺芬《希腊志》(即出)等。
张培均 1990 年生于浙江绍兴,中国人民大学古典文明研究中心古典学博士,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古典学研究室助理研究员;译有《君主及其战争技艺》(2019)、《太平洋地缘政治学》(2020)、《地缘政治学的世界》(2021)、《追忆施特劳斯》(2023)、撒路斯提乌斯《罗马共和纪事》(2023)和希罗多德《原史》(即出)等。
李孟阳 1991 年生于广东广州,中国人民大学古典文明研究中心古典学硕士,英国爱丁堡大学古典学博士;译有《论施特劳斯的思索和写作》(2021)和索福克勒斯《埃阿斯》(即出)等。
程茜雯 1994 年生于山西长治,中国人民大学古典文明研究中心古典学博士,上海师范大学人文学院讲师;译有《不羁的辩辞:路吉阿诺斯与传统之谐剧》(即出)和《路吉阿诺斯作品集》(即出)等。